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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4/8页)
刘通包在警告他不可说出骆乔鹰迫他出山的原因,他自不会说,暗道:    “俺可不会傻得拿条绳子套在自己颈上逼自己上吊。”    关好秘室的门,楼文龙命人收下残食,又送上两杯香茗,待来人走远,才道:“你到现在还不肯认老夫作义父或师父?如此一来,老夫自然不会再拿那厌物威胁于你,只因没有那个必要,至时你我是父子师徒关系,任你也不敢背叛于我。”    秦快眼盯手中端的官窑脱胎滇白盖碗,烟气尚在直冒,眼睛不禁朦胧起来,根本没去注意楼文龙说些什么。    在楼文龙看来倒成了他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心中有气,大喝道:“我问你,到底学不学老夫的绝学?”    秦快望了他一眼,漠然道:“俺不肯拜你为师,你还肯献出绝技?”    楼文龙毫不考虑的点头,其实他心中另有一番心思,暗忖秦快只要学会他的功夫,依秦快重感情的个性,最后一定会补行拜师大礼,结果都一样的。    无奈秦快却兴趣缺缺,道:“俺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你会除去排外的心理而下令由在下继承阁主之位,其中有些儿机关,俺不明白你怎会突然改变得这么快?”    “‘求才若渴’这句话你听说过没有?”    “‘龙凤阁’有的是人才,这不成理由。”    “他们都不如你。”楼文龙摇头道。    “文怀兄呢?”    “还是比不上你,你就别再固执了。”    秦快凝视着楼文龙,楼文龙仿佛被看穿心思似的移开目光,不悦道:“你最好将骆乔鹰的计划告诉老夫。”    “他有什么计划呢?你为何问这些?”    “‘洗涤山庄’的态度愈来愈不友善,老夫焉能不防范着点?”楼文龙避重就轻道。    “只要‘龙凤阁’没有亏负他们,任他们再发威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有啥屁用?”秦快心中暗暗嗤笑。    “‘龙凤阁’自然没做过亏心事,只是…”楼文龙激动的道,说一半又及时收住。    “只是什么?”秦快却不放过他,逼间道:“难道你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    “你在胡说些什么?”楼文龙喝道:“须知我虽然欣赏你,却也不许你出言辱及老夫,否则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只要你没做,何必发这么大的气?”秦快冷笑道。    哼了一声,楼文龙突然换付笑脸,道:“姓骆的三兄妹的一身武功,都是令尊令伯所传授,老夫说得对不对?”    秦快像是突然被毒蛇咬上一口似的吓一跳,瞠目结舌,他想不出谁会将这事泄漏出去。    楼文龙却十分得意似的笑了,道:“老夫手下能人奇多,想探知这种事是举手之劳。”    “从谁口中得知?”    “一个酒鬼。”    秦快恍然大悟,喃喃自语道:“也只有他才会喝酒误事,只要派个人请他喝个半醉,什么话吐不出口?”    “你也不必怪他,酒鬼的毛病向来不少。”    “不干俺的事。”秦快表明立场道。    “老夫这事却跟你有极大关连。”    秦快投过去一个问号的眼色,楼文龙一字字道:“你对‘合和剑法’知道多少?”    秦快自牙缝间“嗤”的一声笑出来,道:“俺说咧,你那会没有条件将大位传给外姓人,原来是这么一同事,也难得你有耐心苦等月余才说出,你的用意是不是等俺告诉你一切,然后再寻个借口将俺赶出?”    喝茶润润口,秦快又道:“可惜你打错了如意算盘,俺对‘合和剑法’一无所知,没有办法告诉你什么。”    “令尊二人会不将它转授于你?”    “实际上俺在山上练武期间,完全不知道家父二人在传授另一家武功,他们也从不提起,俺一身所学完全是二位老人家的杀人绝学中幻化出来的。”    “老夫却不信会有这么光明正大的人。”    “阁主一身修为深不可测,难道还会有所惧?”    “骆乔鹰不知练得如何,骆志寒在‘合和剑法’上的修为却已到足尊剑的祖师爷。”    “那也是多年前的事,这些年来,在下相信阁主也一直在求进步,何惧‘合和剑法’?    再则二位同属白道,又是前后辈之差,难道会打在一起?”    “你真的不知?”    “的确不知,在下向来不擅于撒谎。”    楼文龙像是相信了他,顿了顿,道:“如果老夫要你设法拿到‘合和剑法’的剑谱,你办得到么?”说着一瞬不瞬盯着他。    秦快惊得差点将手中的茶碗摔着地,不敢置信道:“你要俺去干这种事?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你若不愿做,也可到‘洗涤山庄’逼骆乔腾使出‘合和剑法’同你动手,再记住其中危险处,回来告之老夫。”    “你让俺觉得白道和黑道没啥两样,甚至更为卑陋,披着英雄外衣做土匪勾当。”    “随你说好了,老夫相信你不敢宣扬出去。”    秦快忍不住要发火,楼文龙又道:“当然,你也不敢顾忌那厌物的安危,会乖乖照老夫的要求去做。”    “气死俺,总有一天俺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不会有那一天,至时你一定会屈服于老夫的掌下。”    秦快此时只有隐忍不发,冷道:“你要俺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上‘洗涤山庄’?”    “听话的孩子才讨人喜欢。”楼文龙笑道。    “少废话!”    朗笑一声,楼文龙道:“而今你是‘龙凤阁’的少主身份,对于他们的不友善举止,自然有义务去问一声。”    “这点事只是你们这方的感觉,并无实际证明,就算要问,随便派个人去就成,少主亲自上门,没的让人笑话你们小题大作,成为街坊饭后的谈笑资料。”秦快心中不舒服之至,口舌之间就毫不留情,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    楼文龙可不这么想,道:“你同他们是旧交,由你去自然最好,再则也可连络两家感情,甚至来个亲上加亲。”    “你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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