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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莫测高深  (第2/4页)
   她的两乳丰满、高耸,随着喘息在轻柔地起伏着。    她居然适时地发出一阵小绵羊般的叫声。    花满楼一怔,蓦然大睁开眼睛;倏地坐了起来,失声叫道:“你、你不是…你是什么人?”    斜阳透过窗格射进屋里,光线柔和得有些神秘。    床上仰身躺了个半裸的女人。    丰满、娇艳,肤色又白又嫩,整个人就象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儿,是那种任何男人只要看一眼就会即刻想到床的女人。    然而,也会有例外。    起码花满楼就是个例外。    此刻,她躺在那儿,妩媚地笑着,宛如羊脂般的肌肤和胴体的气息充满了诱惑。    但花满楼已经站在地上,而且离得很远。    那女人“格格”一笑,道:“怎么了;我是个女人,足以使你快活、尽性的女人——    你为什么急着下床,我就这么使你倒胃口吗?”    花满楼冷冷道:“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    女人截口道:“待我服侍你消魂之后你就认识我了;快上床来吧,别白费时间…”    花满楼在性欲冲动的时候能离开她,此刻,心火已经退了,自然不会再上去——    他摇了摇头。    女人媚然一笑,又道;“你不敢吗?放心吧,天底下没有任何人管得着我。”    花满楼不再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把头扭了过去。    女人娇笑道“别人想碰碰我都不行;你…”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也很快。    那个女人的动作更快——只几下便穿上了衣服,推开后窗“嗖”地掠了出去。    门被推开,房内豁然一亮。    晚霞斜照进来,一个少女站在门外的霞辉里,    粉衫绿裙,整个人便似一株牡丹花——    芍药仙子盛索娥。    如果说在那家客店外见到她的时候,她象一株含苞欲放的牡丹花,现在却已是花蕾初绽了。    花满楼在听到脚步声时已经料到是她来了——他对她的脚步声并不熟悉,而是凭了直觉。    因此,在那个女人从后窗溜走之后,他已经坐回床上,并且侧过了头,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不知道门已被推开,更没看门外的人一眼。    盛素娥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见对方不理睬自己,赧颜一笑,走进房来,痴痴道:“你这是在跟谁呕气啊?”    花满楼没有应声,就好象不知道房里多了个人,而且正在和他说话。    盛素娥膘了一眼床上凌乱的被褥,又看了看没来得及关上的后窗,暗暗一哂,道:    “花大侠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    她说着话,走了过来,已经几乎站到了花满楼的身边。    花满楼再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实在说不过去了“哼”了一声,淡淡道:“我在生自己的气。”    盛累娥讶道:“什么,你在生自己的气?”    “不错。”    “为什么?”    “我早就发觉自己有轻信的毛病,也时常告诫自己: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否则,吃亏的是我自己。然而,一旦遇上了什么事儿,我却仍轻信别人。”    “你究竟轻信了什么人?”    花满楼捏着喉咙、压尖嗓子,道:“如果花大侠信得过我,不妨自封xue道、坐在那辆车里,咱们双方放心…”    花满楼的话投说完,盛素娥已经忍俊不住“格格”娇笑起来,只笑得花枝乱颤。    花满楼冷冷道;“即使是计谋真成功了,也不必笑得太早。”    盛素娥止住了笑,道:“花大侠,我是在笑你学得象,你别误会了,我…”    花满楼截口道;“我没误会,事儿明摆着的。”    “不,”盛素娥正色道:“我承认是欺骗了你;然而,你是绝对不会吃亏的。”    “愿听赐教。”    盛素娥搬了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缓缓道:“花大侠,据我所知,你在江湖道上孓然一身,既无同门、又无归属,你来到这儿,也算是个归宿——牡丹宫绝不会亏待你。”    花满楼淡淡一笑,道:“可是,请小姐切莫忘了,在下是个人,凛凛七尺之躯的男子汉,宁愿四海为家、狼迹江湖,也不愿被人家关在笼子里。”    “怎么,你说这儿是个笼子?”    花满楼淡淡道:“只不过比笼子大了些,是间房子,但性质却没什么两样。”    盛素娥暗暗吁了口气,迟迟道:“原来如此。花大侠若嫌闷得慌,可以出去走走,不过,在没有得到家父的允许之前,最好不要乱跑。”    花满楼苦笑道;“就我这副样子,敢出去吗,只怕是碰上条狗也能把我吃了。”    盛索娥微微一笑,道:“很可惜,我们这儿没有狗。”    她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两枚药丸,大小差不多,其中一枚是褐色,另一枚黑黝黝的。    花满楼认出那丸褐色的正是师父送他的解药,心里不禁一阵欢喜,却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但见盛素娥板起脸,道:“我说你怎么放心大胆的喝下兑了牡丹露的酒,原来你身上藏了个半真不假的这玩意儿;听着,牡丹露是牡丹宫秘制的毒药,只有牡丹宫的独门解药才管用。这种事儿,来不得半点滥竽充数——假药是会害死人的。”    花满楼心里惊疑不定,眼睛圆瞪着。    但见盛衰娥顿了顿,又道“能不能告诉我,你这玩意儿是哪儿来的?”    “是…我偷来的。”    盛索娥淡淡一笑,道:“平白给自己栽罪名的人虽然不多,总还能见到一两个,可不善说谎的人说句谎,也确实不容易。’    花满楼被人当面揭穿谎言,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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