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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4页)
    第四章    回到饭店房间,展桀傲迫不及待将她身子贴近自己,温热的唇熨贴在她的眉、她的眼,而后是颈项、锁骨,直至柔软的陶前…    不知是体内酒精作祟,抑或是本就持著放纵的信念,蓝玦影没有抗拒,回应著他的热情。    不过,**的世界里她是个生手,平日在PUB中大胆的摆弄风情只是个幌子,碰上了展桀傲这样的情场狼子,她只能被动的让他一再引燃她每根神经,任他领著自己走进这场风暴。    掠夺,他要占据她身体的每个部分,进入属于他的领地…    扯下阻碍他急欲碰触肌肤的上衣,当她光luo的身子呈现在他面前,展桀傲狠狠地抽了口气。    他有过不少女人,却没有个女人的身体能让他这般赞叹。    "你好美!"展桀傲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停下所有的动作,静静欣赏她完美无瑕的身子,在灯光的照耀下白皙的肌肤透著瑰丽的粉红色,分不清是酒精使然还是激情影响。    蓝玦影淡淡地一笑,暗想着,是否所有的男人在这一刻都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这是他的惯语。    笑靥如花,任男人都无法抗拒这样的女子。执起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胸膛,他瘖哑地道:"为我宽衣。"    "我没有替男人宽衣的习惯。"她直率地回答。    展桀傲质疑的挑眉,"就像我为你做的那样,很简单。"她是在故作纯洁吗?先前他在PUB看到的可不是这样,擅长挑逗男人的她会不习惯?他不相信。"怎么?你的大胆与狂野突然不见了?"    这绝对是种宣战,而他算准了她不会甘于按兵不动…    终于,她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边吻边褪下他的衣物,就如同他方才那般…    两个始终活在冰冷中的人,在此刻同时感觉到温暖出现在他们生命中,总以为这是此生绝缘,是不需要的,而今,他们却贪恋著,因为他们知道在瞬间后,一切回到正轨,黑暗中的低温才是他们熟悉的朋友…    当激情终将归于平淡,他看着身旁的人。    "我有个原则,不碰处女。"    展桀傲对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很是意外,在PUB里犹如花蝴蝶般招惹男人的她竟还保有处子之身?    很难相信,但他却亲自"验证"了。    "喔?!原来处女有传染病,碰不得,我现在才知道。"她嘲讽著,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虽然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了解男人,她很清楚大多男人喜欢吹嘘他们征服处子的事迹,视这为光荣的战果。    "为什么这么做?"他要知道原因。    翻过身,她找著自己的衣物,"很简单,想尝试看看。"    "结论?"唇形弯成道性感的弧度,他更好奇了。    眯起眼眸,她停下动作,回头望着他,"想必你有过不少'练习'的机会,自然也就表现得…可以给你八十分吧!"    "八十?听起来满令人沮丧。"他脸上的表情可不这么认为,因为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    她慵懒的微笑有著令人狂乱的吸引力,"等我有了其他的比较经验,这分数或许还给得过分多了。"    其他比较的经验?!    这是不可能的,印上他展桀傲的名字,她将失去这机会…除非,是他开口,要不,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有另一个男人。    用著被单裹着赤luo的身子,她站起身准备穿上衣物离开。    "我们的谈话还没结束,你现在穿上衣服不嫌太早?"在她身后,展桀傲浑厚嗓音再次响起。    她觉得好笑的扬起蛾眉。若男人对著赤luo的女人还能只是静静的谈话,那这社会就不会有这么多性侵犯的案件发生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什么好跟你谈的,如果你的话还有没说完的,那么,自言自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选好了日子,你随时准备好跟我进礼堂?"    她蹙起眉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你说什么?"    "我说的很清楚,你也没有听错。"他微笑有著轻佻,也有著不容怀疑的认真。    "你有病,或许医生还帮得了你。"    "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就得负责。"这理由很难使人信服,但他做事向来是不用理由的,因此,她就算不相信也得接受。    "相信这世界有更多处女等著你负责,至于我,并不在你的名单之中。"说著,她将裹在身上的被单朝他的方向抛去,随即走进浴室,整装后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这样消失在他面前。    昏暗的灯光下,展桀傲注目著床单上头点点的血迹,笑了──    计画比他原想的还来得顺利…    很快地,他会让她知道,很多事是他决定的就不会生变,她,注定是属于他的猎物,逃不出他的手中。    若说这男人是魑魅,那绝不过分。    短短两天,不论是她工作的地方,或是用餐的时段,总能见著展桀傲顽长的身影随侍在侧,静静地,在一定的距离范围内注视著她,似笑非笑的脸上有著能将人逼狂的目光…    面对他的难缠,蓝玦影也自有她的应对之道。    他愈是出现在她面前,她愈是视若无睹。    她知道他在等,等她失去耐性,等她上前询问甚至是怒骂,那么,他的机会就来了…    这是场耐力赛,就等著看谁先打破沉默,胜负便能分晓。    夜晚,她仍周旋在黑洞店内与男客共舞,但渐渐地,有瞻子应邀的男人似乎少了许多,近来更是全部消失。    而后,她注意到了,是他的笑容驱走那些人。    这个男人笑起来比不笑还来得可怕,只因那是撒旦的微笑,若有人胆敢触怒,镰刀会划破对方的胸膛,取走他的心脏…    今夜,她向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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