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二场你还要我吗  (第2/3页)
“顺延半小时,我晚点回去。”    所以他刚刚,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很忙,为什么还要一通电话就赶来?    她有些摸不透。以前那个杨仲齐,她很懂,而且确定他会在接到电话后,替她打道路救援电话--解决完毕。    现在这个…她看不清,也完全不了解他在想什么了。    杨仲齐见她一脸茫然又困惑的表情,微微弯身与她平视。“还有问题?”    “…没有。”她闷闷地道。“你有事忙就快回去。”    “不急,还有点时间。你先上车,确定没事我再走。”    将小孩放回安全座椅安置好,她回到驾驶座,重新启动后,望向静立在车外的他。    “小容--”他突然喊道。    她降下车窗。“什么事?”    “…没事。开车小心。”他挥挥手,看着车身驶离,好半晌,才移动脚步,回到车上,打开置物箱,取出戒盒。    这枚被她退回的戒指,他一直想还给她,送了她的东西,就是她的,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不管她要卖要送,都可以。    前两个月,她避他避得像瘟疫似的,最后一回碰面时,她一看到他拿出这戒指,就直接变脸--    “算我怕了你,我惹不起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可以吗?”    她一副就是--将他与那段两人共有的过去,视为人生污点,欲抹之而后快,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的模样,他没想到,她还肯再与他联络。    他只是想告诉她,不必怕成这样,那只是气话,他不会真的伤害她。    话到了嘴边,还是什么也没说。    ***    当晚,听完她报告今天发生的事,顾政勋乐得在床上打滚。    妈呀,这杨少爷未免太好玩了!    “喂!”她脚丫子踢了踢床尾的人。“有那么好笑吗?”    她怎么不知道笑点在哪儿?    “这是慧根问题。”他爬回床头,趴在她身边。“拜托你,继续玩下去。”他还想多看看那位闷到内伤的傲娇少爷反应。    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的乐趣点在哪里,那是男人才懂的,只可意会不能言传。“你想,如果你上演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戏码,邀前夫一夜情,他会有什么反应?”    “愈说愈不象话!”她直接一脚把人踢下床,朝隔壁墙喊:“阿国,来把你家的神经病带回去啦,烦死了!”    不一会儿,房门开启,神经病被拎走了。    她躺回床上,长夜漫漫,伴她一夜的…    是隔墙传来的喘息呻吟。    就不能节制一点吗?她翻了个身,掩上被子,还是杜绝不了断断续续的暧昧音狼。    太、过、分、了!    虽然平常也没多规矩,但今天摆明叫得特别故意。    她坐起身,咬牙想--爬墙是吧?谁怕谁!没道理老公在隔壁房夜夜春宵,而她却要乖乖守空闺。    人家都大方争取绿帽配戴权了,她还不敢给他戴个端正吗?    一个冲动抓来手机,打下--    明天,方不方便去你公司找你?    不一会儿,讯息回传--好。    等她回神时,发现自己竟抚着屏幕上那简单?落的响应,犯了好一会儿的傻,立刻嗤了自己一声。    不过就是一个字而已!虽然看起来,好像娇宠无上限、纵容无底限的感觉,但那一切都是错觉,错觉!    她甩甩头,闭上眼睛让自己快快入眠。    隔壁休战了一会儿,又开始第二轮…到底有完没完?    她捧着手机,贴上心口,这才觉得心理平衡些。    “小容?”喊了几声,发现没有回应。    倾耳细听,另一端,是沈缓的吐息,偶尔逸出几声无意义呓语。    她睡着了。    这人熟睡的模样,他看过很多次,已经非常熟悉。    所以是--手机掉在床上,不小心按到拨出键?    “迷糊鬼。”他低喃。听着她规律起伏的呼吸声,却怎么也舍不得切断通话,心房涌起泛酸又带甜的疼意。    “晚安。”他无尽温柔地轻语,将手机搁在枕畔,伴他入眠。    只是,某人下个月收到账单,可能会心脏麻痹。    …这是你今天害我错过一纸上亿合约,该给的回报。我杨仲齐,不是那么好整治的。    ***    下午,秘书打来内线通报--“有位龚小姐,说是与您有约。”    “请她进来。”他看了看时间,补上一句:“待会儿的会议,往后顺延。”    “好的。”    未几,龚云颦在秘书的带领下进入。    他在签呈的最底下签名,只瞄了她一眼。“找我什么事?”    一副就是“我很忙,有事快讲”    对嘛,这才是她所熟悉的杨仲齐,永远工作至上,昨天那个一定是被外星人附身了。    她走上前,伸手压下他正要取来的下一份签呈。    以前,一直很想试试看,她如果耍任性,他会有什么反应,却没那个胆。现在无所谓了,她可以放胆随心所欲地玩,就算惹他不爽,那又怎样?横竖她也没什么损失。    杨仲齐一顿,抛开笔,双手抵着桌沿滑开些许,抬阵看她。“说吧。”    不生气耶。    她抬臀,坐上桌沿,他见状立刻皱眉。    “你裙子可以穿长一点。”由他这个角度,完全能够看见若隐若现的裙底风光,视觉效果很撩人,如果看见的是别人…    他吸了口气,压下那股不舒服的情绪。    她一听,讶然失笑。    她是打算来背着老公偷情的耶,包得像粽子,谁理她?    她闲着无聊,扯玩他的领带。“如果我说,我根本没什么事,你会怎样?”    意思就是,来捣蛋的。很好翻译。    他拉回领带,容色清淡。“不怎么样。”只要想起某人一晚的手机费,他就很释怀。    你继续玩,我会从别的地方讨回来。    龚云颦一脸狐疑,看他斜睨她,悠然自在的神态,心底一阵毛。    她怎么觉得--他这样子很阴险?    输人不输阵。她实在不想表现出很怯场的样子,光气势就输人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