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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7页)
。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而且这个人是平时对她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亲戚"。    她怎么也想不到,到头来对她伤害最大的居然会是她的"亲戚"。    夏侯沉烟已经是下定决心,将曾令平当作是一条疯狗。    任何人都难免有时会被疯狗咬上一两口。    可是,这条疯狗似乎并不打算只"咬"她一口而已。    "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反正破禅都已经死了,只要你侍候得我舒舒服服地,我可以饶你不死。"    曾令平喘息着涎着口水充满了yin猥之色地对着夏侯沉烟阴阳怪调地道。    什么?    曾令平的话就如同是一把大铁锤重重地敲到了夏侯沉烟的头上,又好似是一把锐厉的利剑狠狠地刺中了夏侯沉烟的心脏。    "破禅死了?"    夏侯沉烟脸色惨白,一颗晶莹的泪珠马上从她的眼角    直滚而下,涩声地道。    破禅真的死了么?    "不错,破禅还没有进城的时候,我们的人就在城内等着他了,他装成樵夫的样子,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其实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哈哈哈哈…"    曾令平见到了夏侯沉烟那副痛苦不堪、伤心欲绝的样子,甚是兴奋,一张脸已经是因为兴奋而扭曲成了一团。    夏侯沉烟可是他暗想了将近十年的美人,今天终于被他掌握在手中了,现在可是要先与她"玩一玩"。    夏侯沉烟的样子愈是痛苦,他就愈兴奋,愈能引起他的"性趣"。    曾令平的话无异就如同是一场无情的风雨摧毁了夏侯沉烟心仅存着的一点希望。    曾令平的话已经是毁灭了夏侯沉烟那点薄弱的意志,使她的精神逐渐地接近了崩溃。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谎,你骗人,我不信,破禅没有死,他是不会死的。"    骤然,夏侯沉烟如同疯了般激烈地摇摆着脑袋嘶声地哭泣着悲呼着凄戚戚地尖叫着。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    破禅怎么会死了呢?    他不是答应过要和自己好好地过下半辈子么?    他怎么就可以如此不负责任地走了呢?    "破禅真的死了;而且是死得很惨,死无全尸,这是真的、是真的。"    曾令平脸上露出兴奋而刺激之色,对着夏侯沉烟的耳边一字一顿地道。    他要刺激夏侯沉烟,他要折磨夏侯沉烟。    看着这个他梦寐已久的女子在他面前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他就有一股虐待的兴奋与快感。    因为苦等多年的结果已经是将他的心灵逐渐地扭曲了。    "你撒谎,你骗人。破禅没有死,破禅不会死的。快放开我,我要去看破禅,快放开我,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破禅。"    夏侯沉烟悲呼着,挣扎着。    粗糙的绳子已经是深深地陷入了她那娇嫩的白肤之里,勒出了一丝丝淡淡的血迹来。    可她不在乎。    她现在只想能够马上见到破禅。    她要证明曾令平的话是撒谎的!    "砰、砰、砰。"    曾令平看着精神混乱、悲泣狂呼着的夏侯沉烟,马上伸手给了她两记响亮而清脆的耳光,冷冷地道:"破禅已经死了,是真的!"    他虽然是折磨得夏侯沉烟越痛苦他就越兴奋,可是他却不想将她一下子就折磨成疯子。    他可没兴趣"玩"一个疯子。    "你是骗人的,我不相信,破禅不会死的,你是在骗我的,我不会相信的…"    夏侯沉烟在挨了曾令平的两记耳光之后,精神似逐渐地恢复过来了,不再如同疯子般地悲呼着,可是却是神情木然双眼无光地喃喃自语道。    她虽然不再挣扎了,可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却是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从眼角处不停地滴了下来。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你现在就得让我爽一下过瘾。"    曾令平说着间露出了一个yin猥的笑容,伸手又是一抓一撕,马上将夏侯沉烟的裙子给扒了下来。    此刻,夏侯沉烟身上就仅剩下一条贴身的小短裤了,两条浑圆修长而结实的大腿在白天更是显得白嫩动人,充满了原始诱惑的魔力。    现在,曾令平就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了。    头脑发烧,呼吸加重,胸中胀得快要爆发出来了,小肮下也升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    他已经是"涨"得好难受了!    他需要发泄!    "真是他妈的美,我现在才明白慕容玉人那小子为什么会死得那么早了,原来是…,等一下你用大腿夹住我的时候一定很爽的,哈哈哈,真是他妈的爽!哈哈哈…"    曾令平暴睁着血红的双眼,如同一条发春的疯狗喘着粗气涎着口水瞪着夏侯沉烟那充满了原始的欲望、魔鬼般吸引力的雪白的身体,发出了一阵阵得意而又yin猥狡诈的jianian笑声。    他实在是太开心了!    一想到待会儿"江南第一美人"在他胯下哀声求饶的情形,曾令平就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刺激。    这个机会他等得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就在他笑得最开心、最欢愉的时候,笑声骤然"刹"    住,停顿了下来。    他发现似乎有点儿不大对劲了!    他发现,夏侯沉烟她那本来木然无神,一片空洞的眼中此刻却是紧盯着门外,露出了两道惊慌、恐惧之意,整张脸也因害怕而变得惨白异常,逐渐扭曲,好似她是发现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似的。    她害怕什么呢?门外有什么东西好让她感到害怕的呢?    曾令平正迟疑之间,忽然觉得背后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压力,这股压力就如同一堵大墙骤然倒下般来势汹涌排山倒海般朝着他猛压过来。    曾令平大惊、大慌、大骇!    他只觉得脖子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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